按照开车的情况来说，车撞成了这个样子，人肯定没命了，而程之衍在医院里强撑了这么多天，已经是奇迹了。
但云成新还是等到了林清清回家，想要从她的口中得到一个更为确切的答案。
林清清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了新闻，到了家时，还有些失魂落魄。
她在客厅被云成新叫住。
“程之衍是真的死了？”
林清清的面色微变，没什么感情地笑了笑：“我去的时候，他还在重症监护室里，离死也不远了，我看网上发了新闻，应该是真的吧？”
她的语气平淡，掀不起一点波澜。
云成新皱了皱眉，思索着这里面会不会有诈，但深思之下，还是相信了这件事。
他满足笑了起来：“总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，程之衍一死，垚湾港口只能落在我手里了。”
林清清见他难得展露笑容，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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