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知昭皱了皱眉，这和资料上查到的实在是差的太多了。
“对了知昭，”曲夫人有些疑惑的看着她，“好好的怎么提起她们了？”
其实想到金笑那个人，她心里还是不舒服的，金笑是莫鲸的母亲，莫鲸是害死自己女儿的凶手……
“只是好奇而已，”顾知昭没有告诉她真相，斟酌了一下，又问道，“曲阿姨，你觉得金笑会是为了爱人做疯事的人吗？”
“疯事？”曲夫人摇了摇头，“她和恒玉一样，都是比较温柔的人，但自从金笑嫁进莫家之后，她好像确实变了很多，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。”
“那您觉得杨晚会不会是两个人？”
曲夫人一愣，顾知昭这么一说，好像一切确实都合理了很多。
“你如果这么说的话，倒是也有可能，那个时候没有现在这么富裕，学校查的也不严，如果她有双生姐妹，那是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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