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，她的眼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纠结和痛苦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癫狂。
“我开心啊，我当然开心了。”
她重复着这句话，声音中充满了扭曲的快乐，艳丽的脸上也逐渐变得狰狞，仿佛被某种无法抗拒的力量驱使着。
“尊主给了我无比美好的生活，让我能做自己，将臭男人们踩在脚下，跟狗一样地对着我摇尾乞怜。”
“而我再也不用无条件听从父兄的话，只能乖乖躲在闺房里等着他们给我安排，我不喜欢的夫君了。”
话落，阴沉下来的眼眸蓦地瞪向苍染月：“所以，你到底是谁？”
“在美人楼里妖言惑众，难道就不怕尊主责罚吗！”
责罚两个字她咬的极为重，可见反抗之人的下场。
眼见这人没救了，苍染月也懒得再跟她废话。
而是直接问道：
“你们逍遥尊主是何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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