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诚瞪圆了那一双眼睛，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似的，他拼尽全身力气想要看清楚那个神秘人脸上的每一个细微之处。
仿佛只要能看清那张脸，就能解开所有谜题一样。
然而，不管他怎样努力去聚焦视线，那神秘人的面容就像是被一层薄纱笼罩着，怎么也看不真切。
不仅如此，就连整个画面中的其他细节也是模糊不清的。
那些原本应该清晰可见的场景和物品，此刻都变得犹如水中倒映的月亮、镜子里映照出的花朵一般，虚幻而朦胧。
它们似乎近在咫尺，但当顾诚伸手想去触摸的时候，却又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。
一幅接着一幅的画面如闪电般在顾诚的眼前飞速掠过，速度之快令人目不暇接。
他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要跟不上这节奏了，刚刚还觉得自己就要抓住某个重要线索，下一秒钟画面便如烟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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