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十杀鬼杜星寻找秦凡下落的时候。
睡醒的秦凡正在揉着自己的脑袋，一夜宿醉让他的脑袋昏沉肿痛。
秦凡吐出一句：“妈的，什么破系统，能解毒，却不能解酒精，真他妈是垃圾。”
系统：“……”
秦凡继续骂道：“别有情绪，老子说的就是你，废物，垃圾，你们存在就是对这个世界最大的bug！”
“系统要是有等级的话，你应该就是最底层的吧？”
“感觉你这个万毒不侵系统，还不如柳如烟的魅力系统呢！”
系统不想和你说话，并且朝你扔了一坨屎！
一个巨大的表情包在秦凡的脑海之中浮现了出来。
“我去，这破系统越来越人性化了？还知道用表情包来嘲讽我了？”
秦凡震惊了一下，同时脑海之中突然产生了一个很大胆的想法。
到底人类是主人？还是系统是主人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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