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始至终，他都没能娶到心爱的姑娘。
幽魂费力的抬起手试着去够到她的裙摆，却在即将触碰到的一刹那抓了个空。
末雪只是在幽魂伸出手的时候揽住宋怜初的肩膀，看似不经意的带着她往后退了一步。
宋怜初并未责怪末雪的自作主张，只是微微偏头看向他，露出一个略带疑惑的眼神。
“有脏东西。”
“一百年前，”幽魂仰头看着面前的人，嗓音满是嘶哑，“在离青城外，从狼妖体内拿到碧泉珠的那个人，是你，对吗？”
宋怜初听了他的话，只觉得莫名其妙，什么乱七八糟的。
虽然宋怜初表情中透着几分茫然，但幽魂知道，那个人就是她。
“遗言说完了，就准备好上路吧。”宋怜初手中的剑再次指向幽魂，她才懒得在这里听他的胡言乱语。
“阿初，”见宋怜初执意要杀了他，末雪伸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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